宝能·郑州中心│以华夏之礼 为郑州铸时代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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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是历史的载体,建筑文化是历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寄托着人类对自身历史的追忆和感情。
-----梁思诚
2300多年前,正值春秋战国时期,位于河南省会郑州市南郊的新郑,那时候还是郑国的国都。端居城中的国君,或许是为感谢上天的庇佑,又或许是为显示威严和权力,召集能工巧匠铸造了系列铜器。春秋时期,青铜仍是稀有材质,而铸铜工艺已炉火纯青,国君铸器必然精工细作、精益求精,以求流芳百世,这其中的一件精致之作即是莲鹤方壶。
————时代变革,莲鹤精神————
壶造型宏伟气派,装饰异常瑰丽繁复,风格集奇诡与清新于一身,最为精彩的乃是盖顶仰起盛开的双层莲瓣,以及伫立莲瓣中央一只立鹤,亭亭玉立,双翼舒展,引颈欲鸣,形神俱佳,栩栩如生,铸作技艺先进精湛,堪称青铜艺术的典范之作。
灵动飞扬的莲与鹤,与前朝肃穆、庄严的青铜器区别开来,流露出驱陈纳新的气象,新与旧在一个壶体中融合。当此之时,旧的礼制迅速崩溃,新的观念正在形成,表现在青铜艺术上,也正在开创一代新风。所以郭沫若先生说莲鹤方壶“乃时代精神之象征”,标志着中国艺术风格的一个新的开端,并以极富文采的语言,称道“此鹤突破上古时代之鸿蒙,正踌踌满志,睥视一切,践踏传统于其脚下,而欲作更高更远的飞翔”。
在中国两千年青铜文明里,莲鹤方壶是先进之作,毫不过誉。其俊美飘逸的身姿,令国内外无数观众为之倾倒,它所体现的蓬勃向上,变革创新的时代精神,也为世人所称道。
————时代之魂,千年对望————
每一物,每一器,都是命运与际遇的垂青。文化赋予了器物价值,时光又赋予了器物灵性,兜兜转转,沧桑千年,总有那么一刻,这些宝物在颠沛流离中忽然焕发神采,光彩熠熠,点亮未来。隔着两千年历史长河,宝能·郑州中心与莲鹤方壶时空对望。
宝能·郑州中心,不只是一座超高层地标,她更是一个有故事的建筑。河南是个历史悠久的文化大省,蕴藏着华夏5000年文化的精髓和真谛,一座城市地标,必须要对文化保持敬畏与尊重,与城市的脉络有所呼应。宝能·郑州中心的高度,不仅仅体现在物理上的高度,更体现在它作为中原名片的人文高度上,承载着未来时代的精神。
梁思诚说:“建筑是历史的载体,建筑文化是历史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寄托着人类对自身历史的追忆和感情。”宝能·郑州中心就将“城市的历史”、“土地的文化”、“建筑肩负的责任”考虑在内,邀请了美国MZA、上海霍普建筑师事务所等多家全球先进合作团队担纲项目设计,由国际建筑设计大师张铭亲自操刀,为郑州打造一座传承中国美学的世界地标建筑群。
在这座郑东高铁中央商务核心区的地标设计上,建筑从莲鹤方壶汲取灵感,宝能·郑州中心核心地标三塔的设计,以华夏文化“天圆地方、天人合一”为精神内核,以“黄河之水天上来”为启迪,将景观、坡道、水景、建筑融为一体,上下空间相互交融。
306米主塔位于主轴线上,其他两栋240米副塔对称位于主轴两侧,构成端庄严整的“吉祥三宝”,形成宝能郑州中心项目的主体骨架。主塔通过一个大平台与主体公园相联系,让绿色和人流连续贯穿于地下、地表和地上,整个中央公园东西相贯,一气呵成,体现了CAZ核心区的地位与地标气势。为郑州打造一座“源于中原文化、立足于中原首府、体现中原未来的新建筑”,承载向世界传播5000年华夏文化的使命。
文物有迹,道尽万古传奇。从莲鹤方壶到宝能·郑州中心,对中原文化的承袭,对时代精神的弘扬,跨越两千年的薪火相传,展翅欲飞的仙鹤,抬头仰望我泱泱中国,从一个两千年,到下一个两千年。这是人类共同的文明,也是华夏5000年独有的文化魅力。宝能·郑州中心,有幸参与时代的伟大,是宝能的骄傲,是郑州的骄傲,是中华的骄傲!
————莲鹤方壶的前世今生————
两千年的文化与传承,两千年的寂灭与点燃,两千年的辗转与流传,人曾负物,物却从不会负人。莲鹤方壶,从2300多年前诞生,在历史的流淌中,它亲历了郑国国君宴请大臣的荣耀时刻,它见证了春秋时代的人文景象,它听见了当时人们对生活的美好期望。
公元前375年,韩国军队把新郑团团包围,新郑城下,旌旗招展,号角齐鸣,在韩国大军的强大攻势下,郑国很快就灭亡了。
之后,过了140多年,到了公元前230年,韩国又被强大的秦国消灭,新郑这个都城废弃了,昔日繁华的郑韩故城逐渐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随着时光的流逝,朝代的变迁,曾经发生在郑国的往事渐渐被人们遗忘了,莲鹤方壶也消失在了人们的记忆中,仿佛从未存在过。
————重见天日,妥善珍藏————
1923年8月25日,火辣辣的日头炙烤着新郑县南大街乡绅李锐的菜园,多日的干旱,蔬菜已经打蔫了,李锐决定在菜园里打一口井。这位绅士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打开了的不是一口井,而是河南省博物事业的大门!菜园的下面,是2000多年前郑国的陵墓,陵墓里安睡的是当时郑国的国君。
1923年8月26日,李锐在他所挖到的数十件文物中挑选了一件大型铜鼎和两件中型铜鼎,以八百余银元的价格卖给了许昌的文物贩子张庆麟,发了一笔意外之财,消息很快传开。时任新郑县知事的姚延锦得知此事后,当即劝说李锐停止挖掘,李锐不听,却说在自己家里挖东西,一不偷,二不抢,是老天爷给他的财路,随即命令雇工昼夜不停连续挖掘。
1923年9月1日,驻扎郑州的吴佩孚部第十四师师长靳云鹗巡防路过新郑,听说了李锐挖宝的消息,马上出面阻止,他说“钟鼎重器,尊彝宝物,为先代典型所寄,应该归于公家,垂诸后世”。命令副官陈国昌会同县知事姚延锦以理说服李锐,收缴了挖出的文物,追回了卖出的3件铜鼎,并派军队进驻李家楼,监督继续发掘。
9月7日,两个莲鹤方壶终于露面,一出土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又挖出两个方壶,大牢九鼎、土鼎各一套,铜簋一组八件,铜鬲一组九件,其他青铜器、玉器、陶器和贝币等1000余件。9月27日,所得文物尽数运回当时的河南省政府所在地开封,交河南古物保存所所长何日章保存,河南古物保存所就是现在河南省博物馆的前身。
1927年7月,河南博物馆在河南公立法政专门学校成立,包括莲鹤方壶在内的郑公大墓出土文物,也成为河南省博物馆的首批收藏,青铜莲鹤方壶即成镇馆之宝,奠定了河南省博物馆事业发展的基础。“这批文物到底有多重要?可以这样讲,河南博物馆人都有这样一个共识——先有新郑大墓,后有河南博物馆”。
————烽火乱世,颠沛流离————
天有不测风云,1937年7月7日,爆发了震惊中外的“卢沟桥事变”,日本军国主义悍然发动了全面侵华战争,华北各地相继沦陷。危急时刻,经河南省政府同意,河南博物馆选取莲鹤方壶等新郑彝器在内的部分馆藏文物,分装为68箱,由开封经郑州南下,运抵武汉,暂存在法租界内。
然而形势急转直下,上海、南京相继失守,武汉也危在旦夕。河南博物馆深感暂存在武汉法租界的文物已无安全保障,几经商议,河南省政府再次决定,将文物运往重庆。
在硝烟烽火中,这批文物离开武汉后首先抵达宜昌,却面临大批滞留的人员和货物。前有三峡天险,后有日寇追兵,工作人员心急如焚,只能加紧协调。
1938年11月25日,背负国之重器的轮船经历一路险象环生,终于抵达了重庆。“撤退途中,频遭日本飞机轰炸,一路险象环生,着实为一次险恶之旅”。
1945年抗日战争终于以胜利结束,然而不久内战烽烟又起。铁路中断,交通阻隔,河南存渝古物一直没有回归的机会。1949年冬,国民党败退台湾前夕,令“速将河南存渝古物运存台湾”。但是由于战局迅速发展,打破了这个计划。一部分文物被装上飞机运到了台湾,待莲鹤方壶等第二批河南古物被打箱运抵重庆机场,马上就要登机飞往台湾的千钧一发之机,人民解放军占领机场,截下了莲鹤方壶等国宝34箱。
1950年,河南省代表会同国家文化部代表来到重庆,接收国民党政府在撤退前没有来得及运走的河南博物馆文物。文化部挑选新郑、辉县出土的青铜器51件调往首都北京,分别被故宫博物院、中国历史博物馆收藏,其中包括一尊底部稍有残缺、高126厘米的莲鹤方壶。自此,原成双成对的两尊莲鹤方壶劳燕分飞。
————时光流转,精神传承————
从1927年入馆到现在,已历九十年,在河南博物院的二楼展厅里,莲鹤方壶不像其他青铜器皿一样靠墙而立,只向观者展示自己的一半,它占据的是展厅的正中央,从四面八方,你都可以从容端详,优质地位由此可窥一斑。
如今,饱经两千年沧桑的莲鹤方壶被妥善珍藏于展柜中,静静地向我们诉说着时间的故事。莲鹤方壶所体现的蓬勃向上,变革创新的时代精神,也与时间一同在世间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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